秦旭带一身伤回来,还在府前口吐了一口血,可吓坏了秦妚,她立马喊人延医来诊视。医匠看了后直摇头啧口,胸口那一脚的伤尚能养回,只是这手,骨折筋断,即使扁鹊在世,殚其医技也莫能恢复如初。
不待秦旭喘口气,秦妚追问这伤是何人所做,投到今日前,她可是从未见过兄长落得这副模样。
秦旭胸膈疼痛,拖声带怒道:“你别管是谁了。”
“你不说,我就告诉父亲,你受伤了。”秦妚不耐,促之再四,要他述颠末。
秦旭阖上眼,似是在回忆,那妇人乃是姑射神人,肌理细腻,白梨凝面,一双星眼流波,柔语挠人,只可惜她乃凉侯之妻。
秦旭想着,忽然就把秦妚眠倒在榻上,未受伤的手扯落了她的衣裳,轻笑道:“告诉父亲?你怎么不告诉父亲我俩苟合的事情呢?”
秦妚亦是轻笑:“兄长以为父亲不知吗?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父亲怕伤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兄妹二人上蒸下报,违背人伦,瞒不住所有人,秦伯离早知,却为了脸面没有出口点破。
一双手暗度陈仓,久违的酥麻感让秦妚不禁把两腿打开,仍秦旭刺弄,他好像往里头塞了东西,那东西化成了水,流到了里头,凉凉的,但很快,她发现穴里瘙痒无比。
秦旭看了一眼出水的穴儿,不用调情疏通,提膫刺入,没有个轻重,喘着粗气,骂道:“又骚又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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