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充的实感推进,傅年年揪紧沙发皮。闷十五天,其实她还有几分理智,虽然摇摇欲坠,但自觉还没彻底沉郁。
她和傅钊宁好像在进行规则混乱的比赛,各自用自己认定的规则比拼。因为评判标准不一,裁判又是自己,导致了十来天无结果的僵持。
傅年年自由受限,因而处于劣势。她得在意志彻底消沉前止损。傅年年认清了现实,既然要“割地赔款”,就选付出代价最小的时机。
为了让哥哥对她的状态产生误解,这四五天,她控制着自己言行举止,传递着她越来越接近崩溃的信息。
傅年年赌赢了,她似乎夺回了一点制定“战败条约”的权利。
傅年年想,这大概是她十五年来最聪明地时刻,她的理智在脑中上欢呼雀跃,身体却下流地流着水液,因为迎接兄长的插入微微颤抖。
傅年年差点叫出来,声音冒上喉头,卡住。
傅钊宁莫名停了下来。
不对。
傅钊宁进了大半停住。
他突然意识到这样应对不对。
不知不觉跟着她的话来了,
诚然他的目的之一是做爱,可重点好像不是这个,至少现在不是。
她明明说了那么多话。
他听完好像还骂了句脏话。并不是因为她让他出门买计生用品,而是她的话从根源上否定了他行为的合理性。更可怕的是他无法反驳,那如刀的言语仿佛某种自动化机器,盘踞在他脑中搅来搅去。
傅钊宁很混乱,出门时神色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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