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了她,令她窒息。
手机时间,十二点半。
傅钊宁应该还在工作吧。
心中小恶魔张开了翅膀,在她耳边呓语。傅年年确认房门锁死了,钥匙没一把遗漏在外,从外面根本打不开,傅年年关掉视频,从床头柜取出眼药水,滴完给她隔壁的人渣哥哥打电话。
一秒接通,对面没说话,她也没说话。
反正明天她就回墨尔本继续学业了。
眼药水滴下来,带动泪腺分泌,二十二岁的傅年年找回十五岁的声音。
“哥哥,呜,年年难受……”
二十五岁的傅钊宁声音冷淡:“傅年年,你又干什么。”
“你凶我。”
“……”
“哥哥……”
对方停顿良久,声音艰涩:“年年。”
胜利在望。傅年年嗓音带着哭腔:“怎么办,年年流水了……”
听见哥哥呼吸变化,傅年年掐断电话,擦掉眼药水关灯睡觉。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
大家一起睡不好。
不,她已经可以睡啦。听到脚步声靠近房门,傅年年安心地闭上眼睛。
傅年年你真棒。
然后她似乎……听见了撬锁的声音?!
浪潮
傅年年发现哥哥有点儿心不在焉。
从吃饭时就开始了,看完电影、买完礼物还是这样。傅年年警惕心渐渐消失,不由担心起他来。
“哥哥,你没事吧?”
她一手牵着朝朝,一手挽着他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吗?”
傅钊宁睨妹妹。
过往的傅年年和现在的重合。
“没事。”
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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