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开俸迎:“别靠我那么近。”
“我怕你摔倒。”俸迎的手依然稳稳地揽在宫绛腰间,明明没传递什么暧昧的讯号,宫绛却觉得热流一瞬间涌到了腰部。
宫绛掰开了俸迎的手,竭力地吸取冰冷的空气,降低体温,俸迎没有再扶宫绛,而是抬高双手握住头顶的手扶杆,用自己比宫绛还宽广的身躯,构筑一个人体保护伞,将宫绛圈在自己的防护网里。
无论宫绛的方向如何改变,俸迎淡淡的香皂味都会霸道地钻入鼻端,留下不可磨灭的气息。
宫绛就像被一道无法挣脱的锁锁住了身体,金属的材质紧紧贴着肌肤,摩擦在心口上。
无法逃离。
到达目的地,宫绛还是逃了。
他顶着一张被热气折磨的脸,跳下车,头也不回地大步前行。
一定是车上的暖气太闷,才会如此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他绝不会承认,被俸迎护着的一瞬间,他的心池不可思议地荡漾起来。
走在赶往公司的路上,他总觉得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凝固在他背上,多年培养的反射神经令他迅速拐到车后,挡住自己,一回头。
“……你跟着我干什么?不是要去打工么?”
俸迎这臭小子居然下了公车,偷跟上来。
“啊哈?”俸迎恢复了懒散的常态,揉揉眼睛,“我打工地点就是往这里走的啊。”
宫绛一怔,对他的柔情与懒散快速转换还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地鄙视:“扯啥淡,你打工的奶茶店在市中心,离这里起码还有两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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