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棉花上,又气又无处发泄,忿忿地晲了他一眼,才回了自己画室。
这原本只是个小插曲,最大的影响大概就是让荆牧这种懒得在学习和赚钱以外花精力的人,记住了那个水豆芽的脸和声音。
那件事是好几天之后发生的了。
实验楼的五楼没有卫生间,要上厕所都得跑到四楼去,四楼的楼梯间和走廊上的灯又坏了,黑灯瞎火的大家都有点不乐意下去,很多人都宁愿过天桥绕去另一栋楼上。
不过荆牧不怕黑,也乐得四楼人少。那天他画完了手上的一幅静物色彩准备去四楼上个厕所,还没走近已经闻到了刺鼻的烟味,有人躲在厕所里抽烟。他捏着鼻子往里走,心想速战速决,结果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红点?什么意思。”其中一人问道。
另外一个像是吐了一口烟才缓缓道:“手机充电时候的红点儿,亮了一晚上,等会儿再去看估计就变成了绿的了。”
“在学校里充电胆子真够大的,不过他们班主任是真不管事儿,上回那好学生当着他面玩儿手机不也没被说什么嘛。”
荆牧的脚步顿住了,他想了想准备转身去其他厕所。
“他们班今天晚上没人。”
“不是有几个搞体育的会来上晚自习吗?”
那人像是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两脚,“不知道,我刚刚看见有帮人在操场上跑圈……”
荆牧也没放在心上,他们那间画室和另外两个班的朝向不同,看不见平时上课的那栋教学楼,操场倒是可以看见,他回去的时候正好那些跑操的人绕到远的那一侧了,不过从那些人的跑步姿势上他也认得出来,就是他们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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