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断沁出液体的小口。
“啊……唔……啊……”粗糙的鬃毛摩擦着粉嫩的开口,既痛又痒的感觉比方才放大了好几倍,令武正斌连结结巴巴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官发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嘶喊。
“是谁教你提出反攻的要求的呢?”余炽阳盯着武正斌的脸,手捏着笔杆徐徐转动,毛茸茸的笔尖摩擦着尿道开口内无比敏感的肉壁,
“哈……啊……啊……没……没有……”武正斌的身体异样地一僵,矢口否认。
“不老实?”余炽阳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转动着笔杆的手指向前用力,硬度刚好的鬃毛钻入了尿道的更深处,另一部分则刮着开口周围柔嫩的皮肤。
“啊……啊……啊……”武正斌的叫声兀然拔高,一脸痛苦的他将哀求的目光投向余炽阳。
“是谁教你这么做的?”余炽阳的脸上看不到平时的温良和蔼,周身散发着冰霜的气息。
“唔……啊……”武正斌抿紧了嘴唇,倔强地摇头,意思没人指使他。
“看来你还真铁了心要为那个人保守秘密了,”余炽阳冷笑,“今天,我们就来玩一场拷问游戏吧。”说着,余炽阳将鬃毛笔拿开,武正斌如释重负地喘着粗气,带着惊恐地看着爱人的动作。
余炽阳半蹲在调教房的柜子前,一支比一支更粗大的阳具被他拿出来,摆成一排,他却仍然在翻找着其他的东西。
武正斌不安地看着余炽阳的动作,心中生起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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