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转变发生在大二的下半学期,那天耿翰池去周怀霖的私人别墅。那是周怀霖的父亲送给他的十八岁成人礼,平常只有周怀霖一个人住。
耿翰池照例的和周怀霖滚在了一处,而这次耿翰池说他想要更进一步。
周怀霖支起身体盯着他,问他怎么更进一步。
耿翰池贴着周怀霖的耳根低语几句,描述了一幅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
周怀霖一楞反应过来,当即说,我怕疼,要不你躺下我来伺候你好了,都是一样的。
这怎么能一样呢?耿翰池有点儿着急,这和他日常的想象相差甚远。
怎么不一样?难不成我就活该被压?周怀霖冷笑。
然后时空就凝滞了。
两个人都是狐狸似的人精,两个人都等着对方妥协,先把屁股撅起来的人先输。这件关乎于男人尊严的事谁都不愿意低头,最后只能不欢而散,不了了之。
之后的日子,周怀霖依旧没什么变化,和耿翰池笑闹打屁毫无影响。然而耿翰池等不了了,他看着周怀霖,就像黄鼠狼看见鸡一样眼睛都绿了,就想着立刻把人压倒。
问题是周怀霖不会轻易被他压倒,让他强来或是下药他更是不敢,于是他就想了一个损主意想刺激一下周怀霖。
大二的暑假,耿翰池约周怀霖出来吃饭,身边还带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生。耿翰池告诉周怀霖,这是新来的大一学弟,还没入学就让他给挖出来了,是他新交的小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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