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提过这个字了,因为他一直以肃景墨唤他。
不知为何,覃程总觉得那句话很熟悉,熟悉到听见这一句话覃程竟觉得心间隐隐钝痛,好像即将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放弃生命最重要的人,那般无奈,是小刀在心间一点点划过,一点点将他镂刻心底写在魂魄中,生生世世不忘......
覃程有一刻怔忪,察觉到自己能够行动了,覃程捂住痛极的胸口,不自觉地低声重复着一个人的名字:
“肃景墨,肃景墨.......”
而当覃程从这悲痛的情绪里脱离时,眼前一张画突然动了起来,覃程有些疑惑的走近,只见一人穿着长袄长袄镶紫边,上施横竖金绣缠枝花纹,胡子头发花白,似已悬车之年,看不清面貌,但是不知为何覃程却觉得这人便是他自己......
只见这人坐在桌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蒲黄饮尽长安水,轩辕乘来京兆风。”
嗡——覃程心中大震,还想细看这人写了什么,但是在瞬间覃程便陷入昏迷,等醒来却是真的苏醒了。
估摸着是睡了太久,突然间醒来覃程还难以回神,头脑晕沉沉的难受得要命,四肢也僵硬得难以抬起,只要稍微挪动便疼痛不已,覃程倒抽了口凉气。只能观察了四周,覃程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又到医院来了,这间病房里没有人,就是不知道是谁将他送到医院来的。
想到刚才的梦,覃程陷入了沉思,不过也没等他思考多久,出去买午饭的吴海就回来了,见到睁着眼睛的覃程,吴海急忙跑到病床前惊喜道:“你他妈总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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