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真在查二十年前的事,那我觉得,他们可能已经查了二十年了。
这份执着,拦得住吗?
与其拦不住,不妨大家敞开了把话说明白。”
“怎么敞开了说明白,难告诉他们,我就二十年前那个抓蛐蛐被人害死的周怀山?
你觉得这话有人信吗?”
周青看着周怀山,她爹眼底猩红,悲痛,挣扎,绝望,愤怒……
“爹,我直觉得,王瑾对你,和庆侯他们,不太样。”
周怀山低垂的眼睫颤了颤。
周青继续:“刚刚,你和王瑾说的那句,让他解释他和苏恒为什么得那么像,你……应该猜到了什么吧。”
周怀山鼻酸,眼泪又来了。
他猜到了什么。
可……他怎么敢有那样的妄想啊!
阖府灭门!
他竟然还幻想,王瑾与苏恒,都他的孩或者孙。
周怀山又闭上了眼。
周青拉住周怀山的手,他手指很凉,周青轻轻帮他搓着,“爹,我觉得,王瑾懂你那句话的意思,只,他们可能还不知要怎么面对这件事。
毕竟,这件事听疯狂的。
你清河县庆村的周怀山,却又荣侯府的老侯爷。
这件事,本身就很……
王瑾在这么短的接触中,能感受到你的不样,我觉得,这就血脉缘故吧。”
周怀山狠狠打了个颤。
周青继续,“毕竟,王瑾不庆侯也不云庆伯,他与活着的荣侯几乎没有过什么接触。
他从哪来的这份感呢?
倘若他真的……那爹更不可能拦住他了。”
周青看着周怀山的反应,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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