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吗？”

“我要回跟我回去？”

王瑾立刻就道：“昂，都回去了，我干嘛不回去。”

“专门翻墙来，就是来里等我，然后接上我咱俩块回去再读书？”

王瑾摸后脑勺，“昂，有什么不对？”

周怀山笑了声，“傻X。”

顿了顿，笑意微敛，默了，他眼角余光朝王瑾看去。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想说什么？说呗！”王瑾的声音从边儿传来。

周怀山又张了张嘴。

王瑾就道：“是不是想问我爹？”

周怀山就笑了，没承认也没否认。

王瑾看着周怀山，“我还以为，不问呢，问吧，问什么我都说，我爹天天在家等着我回去告诉他，天打听他的消息没。”

周怀山顿时乐了，“他闲的？”

王瑾就嗯了声，“是啊，闲的，闲了二十年了，二十年别的不干，就专门闲着了。”

周怀山忽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形容不上来，就是突然很难受。

王瑾看了周怀山眼，“当然，他还干了件丧尽天良的事。”

周怀山噗的笑，“有么说自己爹呢！”

王瑾瞪着眼道：“他天天着我读书！”

周怀山模鼻，“是挺丧尽天良的。”

明明也没说什么，两人又傻似的嘿嘿嘿的笑了半天。

笑完，王瑾搭着周怀山的肩膀，“说真的，什么时候有空，去我家玩呗，我爹特别想见见。”

“见我干嘛。”周怀山声音有点闷，顿了，又补充道：“又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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