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五儿天真无邪的心泼了盆墨。

微微叹了气，她放低声音，委婉说自己的想法：“她若改了，不妨留她条路……权当，权当积德了。”

五儿脸沉，眉头皱，眼中些许阴郁，什么话也没有说，吃糕点的动作却停了。

丑丫看到她这样子，知她气了，叹了气，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你别气，我只说说，你若真要……我自然站在你这边的。”

末了，又说道：“我始终向着你的。”

五儿的眉微微松开，良久，将块糕点在丑丫嘴里，闷闷说道：“就你好心，她当年那般对你……哼，我还觉得轻了……”

丑丫愣，手指被针刺了竟浑然不觉，她全部的力都集中在刚才五儿那句话上。

她当年那般对你。

她当年那般对你。

丑丫想说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来，瞬间竟有些想哭。

她将事情得那么绝，竟为了给自己气吗？不值啊，真的不值。

小姐，小姐毕竟，毕竟她的……

五儿似乎看了她想什么，微微笑，“反正我了这么多事，多桩，少桩，真的无所谓。”

“别说了，别说了……”丑丫害怕从五儿嘴里听到什么自己不想听，不愿意听的东西。

五儿制止了丑丫的手，不让她捂住自己的嘴，她看着丑丫，笑得很美，整个人在烛光，整个人都蒙上了层不真实的觉。

她伸手揽过丑丫的肩膀，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比丑丫了许多。

“丑丫姐——”就像小时候那样，在丑丫肩膀蹭了又蹭，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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