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又怔了。当初咱们查过的，她守砂还在，怎么可能怀？行了，开弓还没有回头箭，就要胡思乱想了。儿女是的指望，阿桐，”关老太太慈祥而温柔望着她，面上的悲悯神让她活像尊深世人的菩萨雕像，“咱们做的切，都是为了孩好，哪怕现在理解，会和咱们闹，可将来……的苦心，他们迟早会懂的。”

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关老太太劝解的话，大太太幽幽问，“母亲……有没有后悔过？”

“……她有没有后悔过？”

临秀半倚在床前，手指间缠绕着朱红的丝线。

在烛火的映衬，漂亮的红，几乎和三小姐之前失踪的珊瑚簪颜样。

“啊，您说谁？”青奴正在神，完全没留意到帕上的牡丹绣歪了，闻言惊，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挤个脸，“三小姐肯定后悔死了，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夫婿。”

“青奴，怎么老是发呆？”临秀满踢了她脚。

“奴……奴只是在想，小姐您这可真妙！堪比书上说的女中诸……诸什么的……”青奴侧着头借光，将绣错的线根根揪来，低声说。

“诸葛！笨死算了。”临秀翻了个白眼，转瞬却又兴致，“是没看到，三姐姐发现对狗男女时脸上的表，跟打翻了酱瓶似的，好玩极了！哎青奴，说，三姐姐会会觉得，是她的报应啊？”

***

“这就是我的报应。”三小姐满头大汗从梦中醒来，个人蜷在床上，紧紧握着手中的簪，喃喃，“是我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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