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亲她的发顶，温柔地说：“还记得我去晴海前，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吗？”

“记得，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他闭上眼睛：“再说一次吧，我想听。”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殷殷低语：“我给你做饭，给你收拾房间，还要给你生孩子，生一个小魔头，如果是男孩，一定会像你一样高大英俊，如果是女孩就像我一样聪明美丽……”

她依偎着他，低低重复那天的话，一字一句，落进男人的心里。

他静静地听着，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悦耳，恍如蛊惑的吟咏。

她说了很久，他听了很久，她说得比那天多，他听得比那天多。

“不管发生什么，我们的手也要握在一起，你陪着我，我伴着你，我们一起静静地走到世界的尽头……小夜，你还在听吗？”她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男人睁开眼睛，点点头，轻声说：“在，一直在听。”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抬头看着他，凝眸如诉，脉脉低语：

“亲爱的，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我的成年礼，我们……成亲吧。成亲之后，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不会再让你们伤心。”

成亲？

男人眼里闪烁着光芒，那光芒使他更加迷人，然后嘴角慢慢扬起，大大地笑起来，欢喜得无可名状。

“好，一个月后我们就成亲。”他低头吻住她，很深情的吻。

……

“小夜……”两人手牵着手走出房间，朵朵突然停住，“你先回宫，我等会儿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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