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聪明的一个人,却这般容易在这种事情上看不清。我前——我早早便说过了,你是个良臣、是个纯臣,却不见得是个合格的权臣,可我偏偏是希望你再强硬一点、狡猾一点的,那样,你便没有那许多的束缚了。”
卫初宴这是这辈子第一次听赵寂同她“说教”,忽觉有些新奇,多看了赵寂几眼,惹得帝王立刻用更炙热千百倍的目光回视她。
赵寂说的那般笃定,卫初宴便轻信了她的话,觉得自己真有不足来。她想到,赵寂所说,的确是她的短处。许是这些年太顺了些,她这两年少了很多的戾气,心中的不平也早就在和赵寂说清楚时消失了,整个人平日里,算得上温和。
她自己这样觉得,不过,吃过她慎刑司苦头的那些人却绝不会这样想,朝中的大臣们,也多少见识过卫初宴处理事情的手段,更是不会将她同“温和”二字联系到一起。
虽然这个人从皮相来看,确然是最温雅润和的。
如今卫初宴在朝中已隐约有一呼百应之势,她这样的年纪,能做到这一步,属实不易,可赵寂总还不满意,她不想如上一世那般,君慧臣贤,将一切治理的好,到头来,却连让卫初宴标记她都不敢、却连留下一个卫初宴的孩子也不能。
有时她也想,若是膝下有个孩儿陪伴,那么些年,她是不是就不会日日如饮苦酒?后来她那么早便去了,身体是一方面,而她的心病,才是最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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