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能钻到人心里去的痒麻。莹白的身体遍布青紫和红痕,层层叠叠,旧的痕迹尚未消去新的痕迹就再次形成,散都散不去。尤其是两条腿根儿,青紫的指印哪怕看着都觉得疼痛,也不知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有多少次意乱情迷的癫狂才留下这么深的痕迹。外袍下就是真空了,下体湿润着也赤裸着毫无遮蔽,这是为了方便他随时冲进她的身体。
这几天不知他是怎么了,他似乎时时刻刻都要和她云雨,不管是否青天白日,不管外面是暴雨还是艳阳。她不知道多少次被他做着昏睡过去又被他做到醒来,昏昏沉沉的简直不知今夕何夕。饮食洗漱,几乎全是在她半睡半醒时由他帮着她解决,而往往清洗了没多久就又会滚到一起去,全然没个清醒的时候。
时惜惜说不清到底喜不喜欢这样,但却能明确得察觉心中的羞窘,可她本就敌不过他,如今走两步都气喘,被他要的站都站不起来,更是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
时惜惜有时候真的觉得,男人这种生物,哪怕正派如展锋,一旦开了荤也和一只淫邪的兽似的,一要起来就没完没了,非得把她吃干抹净了,他享用飨足了才肯放过。
“惜儿,醒了?”展锋走进来蹲坐在她面前,脸上的表情是不带掩饰的喜悦,“我找到了一个猎户留宿山林的小屋,虽然破旧,但是好歹比这山洞好些。”
“我不醒……还不都怪你!”时惜惜还有些没睡清醒的昏蒙,闻言下意识地轻搡了他一下,“好歹让我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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