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一把就将她捉个正着。
三姐不是正忙着打理这乱套的后宅么?这甘松又是什么时候出府去的?
只不过她又哪里挣扎得过甘松?三姐身边的人哪有一个是白给的?
她便索性也不回答甘松的问话,只管乖乖在对方的挟制下垂了头,不但不喊一声痛,还立刻装出一副任凭宰割的乖巧模样儿来,却也不忘悄悄伸出手来在自己胸前按了按。
却也就是藕这么一番动作,她又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其实根本瞒不过甘松去。
毕竟这丫头才刚满十岁呢,这胸脯却像十六七的大丫头那般鼓胀,她这是将人都当成了傻不成?
想来这丫头胸前一定藏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甘松这般一想之下也不再问,更不再催着藕回答她。
她也不容人张口呼痛、便抬手先将藕的下巴卸掉了,旋即又将这丫头的双肩卸脱了臼,便提着人大步直奔垂花门而去,进了门更是越发加快了脚步。
锦绣也便想都没想到,她本还正在仔细琢磨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呢,甘松已是将这藕拎鸡般拎到她跟前,又将人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若这丫头只是风一般的在夹道里跑,哪怕她险些将奴婢撞个跟头,奴婢还不会太怀疑她什么。”
甘松笑着递过两个帕裹成的包袱:“可姐您瞧瞧,这丫头随身带着的都是些什么?”
“我掂量着这东西可挺沉呢……想来不是金便是银?这不是和那法净一样的做派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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