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寻聿明之所以对方不渝关照有加,自然是看他可怜心生恻隐,却也不全是助人为乐,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让方不渝劝说薛珈言,考虑以试验病人的身份参与自己的研究。
但以目前的情势来看,他也许得另选他人了。
薛母吊稍眼里凝结出一层水汽,恳求道:“我知道我之前得罪你了,可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你不能不管啊。我跟你说声对不起,还不行吗?”
大儿子再不如小儿子,到底也是亲生的,她终究狠不下心:“他爸是老糊涂了,你别听他的。我们还是认你,别的大夫都不行。我求求你,行不行?”
“您别这样说。”
寻聿明最受不了这种场面,多年来他一直刻意和病人家属保持一定距离,也是不想被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所绑定,从而影响专业判断。
“上次我带小方去看薛珈言的事,到现在律师那边都没处理完,我实在……总之我也得听院里的。”
“那事儿我已经跟王律师解释了。”薛母忙道,“你要是为难,我去跟院长说,你一定要答应我。”
寻聿明拗不过她,随口敷衍两句,谎称有事,匆匆而去。
晚上下班,他将这件事告诉庄奕,后者道:“如果他们家不再胡搅蛮缠,你继续给薛珈言治病也好。起码小方会高兴,他俩太不容易。”
“我也是这么想的。”寻聿明说,“但如果他们还那样,我就没办法了。”
“我明天帮你问问老陈。”庄奕一笑,将车开回家,拉下电闸,跟寻聿明进屋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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