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并不认识辛荷,甚至还没来得及知道辛荷的名字,看着霍瞿庭的表情笑道:别那么紧张,我只是看你每次在他面前都像孔雀开屏,又像老虎圈地,实在忍不住才问的。我又不会对谁去说,安心啦。
但人家好像并不知道。郁文微笑道,昨晚我问他霍瞿庭去哪了,他说单身之夜,可能开房去了吧。
霍瞿庭道,所以呢?
郁文故作伤心道:我是想说,咱们这样的年纪才吃欲擒故纵那一套,想老牛吃嫩草可就行不通啦,说起来,这男孩儿真是漂亮,我都没法安慰自己只是输在性别。
她说得惋惜,但其实并不是看上了霍瞿庭的样子,还拍拍他胳膊道:加油吧。
第二天才去拉斯维加斯,婚礼结束以后,霍瞿庭带辛荷回住所。
虽然常在旧金山办公,但辛荷没来过,他自己一向是能对付过去就可以,所以这次只能住在酒店。
辛荷有些累了,靠着座椅好一会儿没说话,他刚要伸手去调广播,才听霍瞿庭说:我没跟人开房。
啊?
刚好红灯,霍瞿庭把车停在等候线内,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伸过去,帮辛荷调低了广播的音量,但调好以后也没收回来,盖在了辛荷放在腿上的手背上,没用多少力气,只是握着,又说了一遍:昨天晚上,我没跟人开房,晚上回来你不是还没睡?只喝了酒,没干别的。
辛荷愣了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地说: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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