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特护病房,宽大,舒适,光线充裕。陈宇拒绝了院房提供的另一个房间,而是要求在巴赤身边加了张床。齐嘉城并没有象多数人所担心的那样惟恐天下不乱,陪了巴赤一会后,见陈宇丝毫没有想要和他交谈的意思,便默然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打着点滴的巴赤沉沉睡去,陈宇将袖子上沾满了血的上衣扔到一边,走进了病房内的浴室,将淋浴蓬头的流量拧到最大,任由水流湍急激刷他铁石般的胸膛,迸溅的水珠迅速模糊了浴室中那面巨大的镜子里陈宇的影子,他陷入了深思中。这次飞机上的遭遇让他的台湾之行有了意外的收获,齐嘉城的偶遇对陈宇来说可谓是最大的收获,但是这场戏要怎么演下去还得深思。
消灭上官家,这无疑是陈宇台湾之行的主要目的,可齐嘉城的出现让陈宇的心里隐隐升起个更大的想法,这个想法如今就像生根的大树,插在他的心里久久无法挥去。台湾这块弹丸之地,一直悬而未决如果陈宇能够在台湾问题上有所斩获,那么未来的事就不用明说了。淋浴下的陈宇任凭水流不住的冲洗下来,跳动的心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走出浴室,陈宇神色已恢复了冷漠。床上的巴赤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老大,你洗好了啊!我刚才睡着了,这里的床可真是舒服!”
陈宇望着这个憨厚可人如同大孩子般的巴赤,心里有点不忍心,不过为了大业戏总得演下去:“医生说你这几天只能吃流质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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