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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监狱当中,李牧第一次见到凶手,孙嘉晨。
“拜见大老爷!”
孙嘉晨道,身躯有些颤抖,似乎有些体虚。
李牧道:“可是上刑了?”
“是!”赵弥道:“不上刑具,岂会招认!”
李牧想说文明执法,可想想还是算了吧。
从奴隶社会的脚镣,到了满清十大酷刑,到了后世美国佬虐待战俘,人类漫长的时间,都在想着如何杀死同类,或是驯化同类。
“大人,换个地方审讯吧!”赵弥说道。
“不必了,这里就不错!”李牧道,“给我搬一把椅子!”
监狱当中,空气污浊,又是环境黑暗,在这样的环境下,给人严重的心理压力,待久了心理会崩溃。
端坐在椅子三年,孙嘉晨跪在地上。
“说吧,为什么要杀钱举人?”李牧问道。
“当年,我的三百亩地在清水河上游,而钱举人在的五百亩地在下游。上次为了争水,我们打了一架;雪月楼出现了一位名妓,我和钱举人彼此争抢,最后钱举人抢下了,成了他的小妾!”
孙嘉晨说着昔日的恩怨,还有各种纠葛。
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李牧问道:“在什么地方买的砒霜?”
孙嘉晨道:“我们家有药铺,药铺当中有砒霜!”
“买了多少斤?”李牧问道。
“大约是三斤,不对是一斤!”孙嘉晨道。
李牧取出毒针,上前道:“上面可是沾染了砒霜?”
“是!”孙嘉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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