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和廷玉不是应该在敬王府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还这么难看?”庆阳侯刚要回答,庆阳侯的嫡亲三弟陆德直也闻讯带着妻子匆匆赶过来了。
心里复杂莫名的庆阳侯这两位弟弟和弟妹充满关切和烦忧的眼神中,一脸唏嘘地拿袖子遮住自己的脸,颤声哽咽道:“拾娘已经生了,是个足有七八斤重的大胖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产的时候太过吃力……拾娘……拾娘她血崩了……”
庆阳侯在大家的抽气声中,满脸伤心欲绝地又道:“我想到家里还有一根五百多年的野山参,所以才特意带着廷玉回来取用。”
从庆阳侯说陆拾遗血崩眼泪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拼命往外涌的陆二夫人哆哆嗦嗦地道:“家里的对牌,大嫂去照顾拾娘的时候,已经交到我手里了,我现在就去给大伯拿……”
由于陆三夫人向来是个不喜欢管事的,所以庆阳侯夫人临离开前,特意把庆阳侯府的对牌交给了陆二夫人,反正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和睦,从来不像别的家里一样,为了管家权斗得跟乌眼鸡似的。
庆阳侯感激地对陆二夫人笑笑,“那就麻烦二弟妹了。”
他一面让长子陆廷玉跟着他二婶去取野山参,一面也在心里默默地宽慰自己到,从二弟妹的态度来看,这真的有可能只是一个误会也说不定。
在嫡兄与妻子交谈的时候,陆德道的全部心思都已经被,嫡兄刚才所说的那句话给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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