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手把手教着读书写字，父亲全心血都放在你身上了，你却……真叫父亲痛心啊！”

赵奎面露愧，待要认错，却听赵瑀说：“父亲净说漂亮话，现在去拿人恐怕人早跑了吧？”

赵老爷脸上没了凄容，冷冷说：“瑀儿，你既然怀疑是害了你娘，李诫在大理寺有熟人，不如你去击鼓鸣冤如何？告父，也是朝大奇案，豁张老脸不要陪你就是！……唉，你终究是女儿，其实你留来悉心照料，待你母亲醒来问就清楚了。”

王氏愚笨，不知谁黑手害了她，问也问不什么来。若王氏乱说话，那夜夫妻私语他完全可以来个不认账，再威胁以“多言”七之罪休她，王氏软弱又舍不得孩，必会乖乖看他脸行事。

所以赵老爷根本不惧，负手昂然而立，副君坦荡荡的模样。

赵瑀便说：“那，请父亲和同去大理寺，顺天府也行，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赵老爷冷笑声，脚没动，二人僵持着，床上的王氏嘤咛声，悠悠转醒。赵瑀马上跑过去，泪叫着母亲。

赵玫紧随其后，抱紧了母亲的胳膊。王氏茫然看了她们会儿，猛坐起，双手牢牢抱住两个女儿，疯了般喊：“的孩，的孩呢？”

赵瑀大惊，极力压住内心的慌张，缓声：“母亲，们都在呢，是瑀儿，玫儿也在。”

王氏又喊：“奎儿呢，的儿——”

赵奎趋步上前，“母亲，儿在。”

王氏的手在空痉挛似猛抓，“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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