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石桥边上都有护栏，那人就算轻如燕又怎会轻易掉去？

虽说胡卓的法略显厚，好在成效显著，且并未实际伤害到人命，林若秋就去追究他了。

事实上，流言散播得比林若秋想象中还要快，胡卓过起了个头子，后来的人疑神疑鬼，反倒造更多的谎话。有说那前朝受害的位妃嫔，被她的仇敌推湖中淹死；也有说水泽带气最盛，历来水鬼找替的数胜数，林若秋再稍稍派人引导，也乏有想起白云观中方姑姑的。听说被火烧死的人浑灼难当，变了鬼也急需到湖泊池沼中寻些凉意，该会方姑姑回来了吧？还来找太后娘娘的？落叶归，她生前那样忠心，死后自然也舍得离开自己的主人。

魏太后素来心性决断，听后虽发词，却让柳太医开了好些安神的汤药，晚间也定要着檀香才能睡着。赵贤妃去看望她时，听说人憔悴了少。

林若秋本来没打算折磨位老人家，过魏太后自己把自己吓病了，也算意外之喜，正好让她腾手来管里的闲事。

唯独魏昭仪所住的昭殿始终静静悄悄，毫无动静。林若秋耐心再好，也禁等得有些焦躁。

黄松年来为她请平安脉，望闻问切番后，便：“娘娘苔厚白，中作苦，似乎有上火之症，妨多些苦瓜、鲜芹类的菜蔬，注重休息，免得皇嗣在腹中亦安稳。”

林若秋谢过他的忠告，趁机问他，“胡大人为何最近都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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