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寒山话音刚落,尔冬眼前再次浮现幅景象,只是与方才陌生的景象不同,眼前这幕,格外熟悉。
是寒山的景。
石头之间的隙,是没有成妖前的窝。石堆前有大片空地,夏时绿草如茵,缀着白小花。过去常常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在片柔软的草地上睡整夜。
幅景象里,兔妖惬意地躺在地上,垂耳柔顺地搭着脸颊,无忧无虑地睡着。
的身旁立着个男人,男人垂眼睛,面无表地凝视兔妖,过了片刻,男人俯身,手掐住兔妖的脖子。兔妖毫无察觉,依旧睡得恬静。
“若是的力度再大些,这只小兔子就没命了,”枕寒山笑。
尔冬眼前的景瞬时间消失,脸上的血随之褪去,苍白的脸当真和冰雪般,就连的嘴唇也没了颜。
枕寒山温柔地看过来,指腹抹过尔冬的嘴唇。
“眼见也不定为实啊,小兔子。”
枕寒山似笑非笑地看着尔冬,心想,旁人临死前的挣扎固然美妙,而这只兔妖脸上心如死灰般的哀痛,更令浑身舒畅。
逐渐粉碎尔冬心对另个的美印象,是这么的令人愉悦!另个有什么?不过个怯懦的子,为求安生,竟甘愿伪装成温和无害的人。
怎值得这只兔妖留恋?
可是,尔冬的回应乎意料。尔冬喃喃,“原来,竟这般痛苦。”
枕寒山神敛,眉梢轻挑。
“我曾受影鬩影响,嗜血杀,日不饮血便浑身难受。被杀欲缠身,想来忍受的痛苦不亚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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