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血统纯正龙族。

尔冬走台阶，巡逻水妖停脚步，恭敬朝他跪，“妖尊大人。”

些小妖埋着头，不敢与尔冬眼神接触，他们脸上写着敬仰，更多是畏惧，害怕自己成了这位白发大妖盘中餐。

直到尔冬走远，小妖们才敢站起来，继续巡逻。

尔冬走了许久，终于在座傍水而建小楼前停脚步。门站着个婢女，女孩们低眉顺目，见有人前来，未及看清来人面容，便匆匆跪。直到尔冬声音响起，女孩们终于知道来人身份，怯懦把头埋。

“你们怎么在外面？”尔冬问。

个女孩应道，“枕先喜静，不喜奴婢们打扰。”

女孩回复在他预料内。沉吟片刻，尔冬还是开了，“你们伺候他时，他神如何？”

侍女略作思索，“枕先为人淡然，不喜形于。奴婢们都极为钦佩枕先。”

尔冬眉头微蹙，说：“你回复我话就，不用多说。”

侍女磕头道，“小人知错。”

女孩慌张神让他看得心烦，尔冬说，“都抬起头来。”张清秀脸迟疑望向他，瞳仁里盛着忐忑览无遗。

尔冬说，“既然他不需要人在旁，你们就撤吧。”

说罢，他推门走了进去。这间屋摆设极为奢华，较之他寝，又添了几分幽雅清静。屋外潺潺水流声穿过窗，静静淌了室。

重重叠叠纱帘遮住了人身影，尔冬只能见到个模糊轮廓。他放轻脚步走至纱帘前，凝视在正在闭目打坐枕寒山。

尔冬看不清枕寒山面容，他能感觉到，男人因他到来睁开了眼睛。尔冬不敢掀开帘，虽看不清枕寒山，他也不用见到枕寒山对着自己时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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