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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冰凉的水滴溅到脸上,将文舒从遥思中拉回神,见王玲已经在倒水洗果子了,忙撸了袖子去帮忙。
“没什么,就是在想李阿婆的耳朵听不见这事,可不可以治好。”
“不能吧,这都多少年了,要能治不早治好了。”
“那可不一定,不试试怎么知道。”文舒默了默,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
同王玲将新摘的棠梨果清洗干净,又陪她挖出去岁冬埋在墙角,从树枝上收集的雪水坛。
将坛里的雪水取出并新摘的棠梨一块煮开,然后重新入坛封口,埋入地下。待上三两个月,棠梨酒便做好了。
做完这一切,二人又取了一小坛去岁埋下的棠梨酒,在石桌前对饮。淡清色的酒液入口,味道先淡后甜,待入了腹中,又生出微微的热。
花影重重,酒暖春深。
.“眼看就快入署了,过些日子我打算去买些冰块来做冰碗,到时侯给你送些。”细呷了两杯酒,文舒忽然道。
“真的,那我可等着啦。”
文舒点点头,又道:“你这还有没有胭脂,卖我几盒,我明日要参加一个宴会,拿些送人。”
“有啊,咱们之间还提什么买啊卖的,你要我给你拿就是。”
“打住,我这是送人,不是自用。一码归一码,你若不收钱,我就不要了。”
“行行行,拗不过你。我这有好几种,你要什么色的?”
“先每样捡三盒吧,有多的,再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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