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信就安心？”

樊应德心里不禁更觉奇怪。

虽然这话可能说好了的唱和，但光这么听……不免也驳得太认真了。

就见张昌也愣了愣，拱手续道：“奴不这个意思。只永信中现处处紧张，殿置身其中不免更加低落。若去了太后太妃里，殿即便仍在挂念六殿，周围的气氛也归轻松些，不至于这般压抑。”

“‘太后太妃’？”宁沅的轻声沁喉咙，“听闻日上午，德母妃也提了要我去太后太妃处。”

他的话言到即止，并不明张昌与德妃之间的关系。这原不想之过急，觉着让皇帝自己想明便，樊应德心里却乐了：

哟，您怎么也怼张昌？

这到底什么戏？难不成他先前摸索错了，张昌从不皇子身边的人，这里头还另有纠葛？

不重要，另有什么纠葛都不重要。重要的现皇子把话了句，他正可以顺着这话收拾张昌了。

樊应德便眼横了过去：“小子，不存了心了？”

他想着有这么句话送到皇帝耳中，他日后让张昌神不知鬼不觉“没了”，皇帝也不过会觉得他紧张得过了头，不会怪罪他什么。

未成想身侧筷子撂在瓷碟边的声音轻轻响，皇帝淡泊清冷的声音倒先步传了过来：“押去，审清楚。密审，莫要打草惊蛇。”

樊应德愕然。

瞬，张昌面如土色跌跪在：“皇……皇上……”

第127章 胭脂

两名宦官随即进殿。

在片刻之前他们与张昌还同僚, 现在张昌眼里却已如索命的怨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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