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先上床了,却是靠在枕上,睡意全无。
她心中再盘算坠马之事,又翻来覆去思量宋婕妤这个人。
日与宋婕妤相见,话虽没说几句,宋婕妤魂守舍却般分明。除却最后神提,前头也还有次连她问话都没顾上时候。
她位份比宋婕妤要,宋婕妤又是跋扈性子,这样事该在她身上。
她又着人将串被放在她院门碧玺手串拿了来,提至与视线齐平度,端详了良久。
她至知这个手串是谁放,究竟是和用意。
这是近来除香樟球事之外,让她困扰最深另个谜团。
睡前想得太多,于是足足大半夜都睡踏实。脑海中翻来覆去转着这些有没,就连梦境都会儿身在马场、会儿又与宋婕妤说上了话。
翌日她便起得很晚,都日上三竿了才睁开眼。扬音唤了莺时,莺时边侍奉她起身边:“娘娘这觉睡得倒足。皇上了朝原是想与娘娘用膳,左等右等娘娘都醒,便只好走了。”
夏云姒自没有与她解释睡得这样久实是因为初时睡着所致,只说:“你们该叫我。”
“皇上让。”莺时抿唇,“皇上说让您好好睡,自己就去陪两位殿待了会儿。抓着了皇子殿闷在被子里偷偷读书……原是要罚乳母,过殿求,就扣了两个月俸禄了事。”
“闷在被子里偷偷读书?”夏云姒挑眉:“待我用过膳,叫他过来。”
是以宁沅上午便为这事挨了两顿训,夏云姒说话与皇帝也差多:“闷在被子里看书,眼睛看坏了可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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