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更，却被这些奸恶之徒将切皆尽夺去。”贝齿紧咬，她每个字里都渗着恨意，“想到这些，臣妾恐日后再难以安枕。再想昭妃在姐姐死后冠六宫、享尽荣华，更替姐姐不忿, 觉得死不足以偿还此债。”

这话说来自是狠, 想做个贤良淑德嫔妃就不该说这样话。可事已至此，她总要为姐姐多说两句，不能让昭妃死得么痛快。

神倒未见有异, 只又问她：“你觉得如何为？”

夏云姒抬起头：“臣妾求皇上在皎月殿为姐姐设灵堂, 命昭妃日日跪于灵前叩拜谢罪, 以慰姐姐在天之灵。”

只想如此么？自然不。

能说给听, 也只能是这么多了。

宫里磋磨人法么多, 想让个背负重罪废妃过得不太过容易，只要愿意留昭妃命即可。

她说罢静静地等着，良久沉吟之后，上前扶了她：“你容朕想想。”

这便已是有所松动了。加之素来对发妻般“深”，此事应是能成。

她就不再多言其，头：“谢皇上。”

“你先养着身，现万事都不及此事重要。”语气温柔来，她亦抿笑，复又头，“臣妾知道。”

她当然是要养身。为不让觉察她早已知道炭有问题，前阵她都不曾服过药，各样不适都直拖着，没有日过得舒服。

如事有了定论，她自然要调养。不为别，就是单为宁沅，她也不能让自己给昭妃殉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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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在第日便有了定论，仍是诛了昭妃九族，只留了昭妃命，废为庶人，且仍许她住在皎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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