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绝对不是你。”魏檀掰过笛平的身体,迫使他面对着自己,他说,“笛平,你看着我。”
笛平闭着眼睛,鼓足了勇气才睁开眼睛,抬眸的一瞬,两颗泪珠滚了出来,掉到了魏檀的手心里。
“我可以哭吗?魏老师。”
看着笛平小心翼翼,连哭都要征求意见的样子,魏檀也跟着鼻子一酸,他把笛平抱入怀中,说:“哭吧,在我这里,你做什么都可以。”
随后,压抑的哭声响起,伴随着颤抖的身体,像冰雪消融的那条河,潺潺不断地从雪山之巅附泄下来,笛平的寒冬到底裂开了一个口子,有一点点阳光可以从那个裂缝里渗透进去。
人也不是全然坚强,只是没有依靠的时候,才显得无比强大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好好工作,就这样很平凡很普通地生活下去,可是为什么我只是站在那里,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笛平哭得声嘶力竭,那些年里无法言说也无处可说的情绪,都得到了宣泄。
他在魏檀的怀抱里哭了很久,也胡言乱语断断续续词不达意地说了很多,他顶着满脸泪痕索取魏檀的吻,索取魏檀的体温,抱着魏檀,像抱着茫茫大海上的一根浮木。很久之后,他才脱力,半晕半睡地放松下来。
魏檀帮笛平盖好被子,关了灯,走出房门。
一墙之隔,门外的客厅灯火通明,马斌正在茶几前操作电脑,低声打电话。魏檀走过去,马斌立马就把电话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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