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男人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对着我们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啊,对了,如果你不带着那个圣遗物赴邀的话,那边的小姑娘的秘密,在时钟塔里就不会再是秘密了。”
——那句话,是威胁。
在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哈特雷斯从原地消失了踪迹。
埃尔梅罗二世久久的沉默着。
一直到灰衣的少女轻声喊了一句“师父”,他才回过神来。
“斯芬,弗拉特,你们先回去吧。格蕾,我要单独和吕蓓卡谈话,可以麻烦你守门吗?”
二世忽然开口道。
斯芬点了点头,解除了兽性魔术:“我知道了,老师。”
格蕾微微低下头,声音很轻:“好……”
弗拉特笑眯眯地敬了个礼:“明白,老师要和无面小姐说一些只有你们两个人才能听的话嘛!我不会当电灯泡的!嗷!路·希安君你打我干嘛!呜哇哇——不要拖啊!脖子!脖子要断了!!!”
“……那么,我就在门外等着了。”
在那两个少年吵吵闹闹地离开之后,格蕾轻轻颔首,行过一礼之后,便抱着恢复了匣子形状的武器,乖巧地蹲在了门口。
埃尔梅罗二世揉了揉眉心,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拖进了他的办公室。
“爱因兹贝伦的最高杰作,一手毁灭了爱因兹贝伦的战斗人偶,在八年前就已背离魔道之人……大驾光临时钟塔,究竟有何贵干?”
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埃尔梅罗二世向我抛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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