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还有,你再考虑考虑,我们可以帮你联系妇联。”
梅秀菊摇摇头,声音细若蚊呐:“不、不用……”
中年妇女叹气。
人走了,梅秀菊又要给施索二人倒水,施索拦住:“不用,我们不渴。”
梅秀菊不知道怎么开场:“施、施记者。”
施索问:“你短信上说想再向电视台求助,这回是求助什么,家暴?”
大约是生活所累,又或者是为了掩饰淤青,梅秀菊习惯低头弯腰。她讷讷地说:“我老公本来说要戒赌,他这段时间其实也做到了,真的没再去赌,但是前些天,他又没忍住。”
曹荣输得灰头土脸后,梅秀菊才知道他又重蹈覆辙,小女儿看病的钱几乎被他输得一干二净,曹荣为自己辩解,说他本来真的戒赌了,但这些天接二连三收到那种赌|博广告的短信,他才一时没忍住,一脚陷下去,整个人就再也没能出来。
梅秀菊捂着脸哭:“为什么会有那种短信过来,为什么……”
舍严一直静坐一旁,他垂着眼皮,神情没一丝波动。
施索本来想说狗改不了吃屎,但想了想,出口的话还是变得文明一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罢了,关短信什么事,不是短信还有电线杆小广告,还有狐朋狗友,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罢了。”
舍严听见施索的话,抬眸看向她。
梅秀菊不知听没听进去,她哽咽着说:“我这是真没办法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施记者,你能不能再帮帮忙,我女儿还在等着救命呐,本来什么都定下了,进口药也很快就能买到了,现在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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