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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远尘回到前厅时,夏承炫正坐在客位上交叠着脚,用力嘬着茶,见他行来,抬头斜斜瞥了一眼,满脸鄙夷道:“拿下那小妮子啦?”
但这形容嘛,实令人分不清是瞧不上梅远尘的人品,还是在嗤笑他的“能力”。毕竟,泡茶和入房几乎是前后脚发生的事情,而这会儿,杯里的茶可还温着,入房的人却已衣冠齐整地出来了。
梅远尘只讪讪笑了笑,并不去辩驳,径直走到主位坐下,脑海中突然闪现院监受学时,夏承炫拿“逛窑子”来打趣自己的画面,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四年来虽发生了许多意外之事,二人的人生轨迹已被强行改变,可他们的兄弟情谊依旧如初,这当然值得他欢喜。
夏承炫龇了龇脸、清了清嘴,把茶杯放下,又伸手拿桌上的果脯吃起来。
“你也忙到现在?”梅远尘把自己跟前的食盘推到他那边,问道,“近来事情多么?”
朝堂的事,他向来鲜少过问,便是大华的用兵方略和外交经略亦未曾参与,可说毫不理政。
“嗯......多呢!事情可多着呢,趁今晚得空,我正好跟你捋一捋罢。”见好兄弟问起,夏承炫忙把手上的柿饼大口吃完,两脚交叠一搓把鞋给脱了,盘膝面向梅远尘坐定,笑道,“萧璞刚出都城,回冼马这一路上厥国人肯定会忍不住出手的,我才跟欧潇潇谈完使团南下之路的安防路线。啧啧,潇潇不愧是大家之子,在楚南军中待了不到一年,竟已有这般稳妥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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