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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远也没拦着他，他现在心里很乱。

等到章明出去以后，他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交谈，章明的态度没什么可疑的，能看的出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可凡是也不能总看表面，如果说章明其实是周远民那边的人，说这些就只是为了让他支持官方，然后给华能冲击呢？

周远民那边对华能肯定也是有想法的，但是华能的地位真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或许他是觉得从外部不能对付华能，所以打算从内部下手，从他这边打出一个缺口呢？

他不能信任章明，可是直觉章明又是可以信任的。

本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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