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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并不知你混入廷尉府的队伍?若他不知,怎会在大殿上毫不犹豫的承认?”魏帝讽刺道,“若连此事你都要强词夺理,那么还有什么是你不能靠口舌之辩颠倒黑白的?”
“陛下...当时的那种情况,您让窦廷尉如何辩解?他性情耿直,若得知臣拼了性命也要混在入宫的人群中,前往南殿面见陛下,他定然会觉得臣如今背负的罪名另有冤情...为了避免臣再添闯宫的罪责,他才会一力顶下,替臣支撑。”江呈轶极力辩说着,望向魏帝的目光充满真诚炙热。
魏帝避开他的目光,朝别处望去:“你非要说窦月阑并没有助你入宫,可有什么证据?”
“陛下!廷尉府诸位监使皆是证人,若窦廷尉当朕知晓臣混在了他的队伍中,那么他手下的监使属官也必定有知晓内情者。然则...他们并不晓得臣藏在了监使队中,如若晓得,又怎会揭穿臣的真实身份,让臣这么快便暴露在众人眼下。”江呈轶言之凿凿,说之有理,并不像是说谎。
魏帝犹疑片刻,皱着眉头质疑道:“你未入宫前,仍然是各府通缉的重犯。窦月阑既然要带你入宫,定然会将消息瞒得严严实实。即便是他的心腹、廷尉府的监使,也不能知晓你的所在,因为他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光凭廷尉府诸位监使属官的证词,不足以让朕相信,窦月阑没有违背朕的意愿,暗中相助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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