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辫不留头?”有人被吓到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易剪掉!”
“得了吧,两百多年前你祖宗要是敢说这话,估计就没你了!”
不提福鼎城内人心惶惶,粮价等生活物资哗啦啦的上涨,且看城外的一个小山包上,身穿藏青色军服,头戴圆顶前檐帽的数个新军军官正举着望远镜向远方望去,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第十镇三十九标第二营的军官们!
半晌后,这几人才陆续放下望远镜,为首的一人脸色深沉:“看来国民军是打定了主意要拿下福鼎了!”
此时,身后的一个年轻军官道:“凌大哥,他马成就算有病例远胜过我们,但是我们现在也有近两千人马,未必就不能挡住!”
而另外一个年长些的军官则是抱有不同意见:“挡住?靠什么当,我们这些天虽然招揽了不少人,但是也只有我们第二营和巡防营的百来人才能打,其他的能拿稳枪就不错了,如何挡住马成的整整一协人马!”
“而且等他们还有炮,整整六门七十五毫米的大炮我们拿什么来挡!”
顾宝玉此时也是心理极为复杂,身为第三十九标第二营的管带,他出身于福建武备学堂,以前对那些革命党也略有耳闻,武昌事发后他和所有的南方新军将领们一样,都是关注是各地的事态发展,当福州光复后,面对陈敬云发来的劝降电报,顾宝玉是很为难的,一方面他内心的深处是不想投降革命党,但是另外一方面他也知道现在国内共和是大趋势,凭借他一人是无法阻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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