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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醒了过来。
他一时有点恍惚。
开始思考,我在哪?我是谁?我要干嘛?
这人生三大命题。
关于第一个问题,他现在躺在一排坚硬的竹塌上,即便是隔了簿簿的褥子,也能数得清其上竹节的数目。
目下所及,是个较简陋的屋舍,建筑材料都是竹子,窗子用长竹杆支撑着,大片阳光洒进来,地面铺着石子,金色阳光照耀在那些细密的河卵石上,莫名让林冲想起了一个叫‘指压板’的名词?
指压板,那是啥?
然后又有个念头涌进脑海,我又穿越了么?系统呢?
咦?为什么是‘又’?
林冲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没问题,身体很灵活。
赤着脚下了榻,踩在河卵石上,脚底板没想像得那么疼,这玩意比指压板差远了?
还是我的身体更结实了?
林冲对自己脑子里涌出来的各样念头,有点茫然无措。
“哎!你醒了!”
一个百灵鸟样清脆的声音,传进林冲耳朵,林冲循声望去,就见到竹门一开,一个梳着两条黑辫子,穿着碎花小袄的姑娘,揣着一个木盆,闯出进来。
“啊……”林冲应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或者对方是自己什么亲戚朋友呢,只好含糊着,“是啊,醒了。”
“你都睡了一个月了!”姑娘像是个活泼的小鸟,叽叽喳喳,“爹把你捡回来的时候,都说你可能活不成了,身上全是伤,真吓人,后来竟然都自己好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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