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难缠。如此数次,巴陵守军损失惨重,只得闭门拒敌。”
“闭门拒敌,不是只能挨打?”
银锁笑道:“战场上的门门道道,没见过当真不知。我也问过,他们只说不接舷就无事。机弩什么的,总不成也受黑萨满力加成吧?”
“哦……我听说有一种艨艟大船,上面射箭不靠人力。就是镇守巴陵的船么?”
“自然如此,巴陵是水师重镇,是以战况在巴陵胶着。”
金铃抚掌道:“自侯景八千精兵攻下台城之后,所有梁军都是一触即溃,今年才渐渐扭转战况,想来侯景暴虐不能持久……现如今终于见到一丝希望。”
“淳于征……你见过的,在外打探消息时听说廷尉狱新抓了两个宗室。一查之下才知,当日京口举兵之事早被人出卖,我们本来就被人算计了。”
“何人告密?”
银锁吃吃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告密之人有个告密的爹。”
“我想不出,那是谁?”
“给侯景开了正阳门的萧正德……”
“萧正德不是死了吗?”
“他儿子。”
金铃百思不解,问道:“萧正德不正是侯景所杀……他儿子不思给他报仇,竟然还挡着别人,我委实不懂。”
银锁笑道:“这等见利忘义、数典忘祖的小人天下还有很多,大师姐不需要懂。”
金铃伸手捏捏她的脸,笑道:“你又漏夜赶路了?要补一觉吗?”
这猝不及防的温柔下,银锁毫不意外地红了脸,低声道:“你尽管去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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