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响起:“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事不开心呢。”
“少主?”银锁杏眼圆瞪,“不不不不我没有……”
金铃浅笑着并不说话,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银锁忙碌。
她刷了一遍桶,灌上水,上楼把金铃的换洗衣服和布巾拿下来,问道:“少主,为什么你的衣服大多都是黑色呢?”
金铃道:“受伤不易被看出来。怎么?嫌我给你的衣服不够花?”
银锁赶紧低头:“没有没有没有,少主肯给我旧衣服穿,我就很高兴了。”那衣服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这味道只有金铃贴身的东西上才有,她每天恨不得抱着金铃的衣服睡觉,哪里还记得挑三拣四?
金铃拉她过来坐下,没说一句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心不在焉地捏着。
“少主?少主?”
金铃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少主,水开了,让我去倒水。”
金铃这才松开她的手,站起来走过去,见她试好水,就脱下衣服钻进水里。银锁本能趋避,扭开头去非礼勿视。但她皮肤雪白,头发与眉毛一般乌黑,沾湿了黏在肩上,简直像是有鬼怪在银锁耳边低语着诱惑她去偷看。银锁年纪尚小,自是顶不住诱惑,于是悄悄斜眼,用眼角余光瞄着金铃。
忽有破水之声,金铃站起来,背对着银锁,道:“擦背。”
她自己撩起头发,露出莹白的颈背。上次那些伤好得几乎都看不出痕迹了,只有腰间有几道桃红色的痕迹,其上油皮反光,显然是新伤初愈。银锁剥开一个皂荚,化在热水里,覆上金铃的背,细细晕开泡沫。她方才意识到金铃年纪也并不大,平常都藏在宽大的袍子里,脱去衣服之后,看起来也并不高壮。肩膀上的骨头凸出来,肩胛显得尤为明显。皮肤却出乎意料地绵软,绵得银锁摸着摸着,就起了绮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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