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们睡着,希望他们可以睡着。而如何解开绳子,子岩刚才已经想好,水泥柱子是方形的,棱角处并不光滑,如果坚持磨擦,绳子也许能磨断,从刚才开始,她已经不动声色的上下挣着身子,朝着一个方向用力,争取磨断一根。但……这确实需要时间,铁杵磨成针的活儿,只能靠耐心,而现在还需要能量,她身体已经很虚弱,要在这么个难受的姿势中用力,实在是很艰难。可一旦想到白苏受他威胁的样子,心里就不是滋味。子岩的脾气是倔强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决不轻饶,如果让她出去,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绑架她并借此威胁白苏的人。
而如果说白振宇死死抓住了白苏的软肋,那么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打细算的一盘棋,恰恰葬送在自己今晚的画蛇添足上。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磨针磨了一晚上的子岩明显感觉到那条越来越细的绳子突然一松,她知道,断了。心里一阵欣喜,身上的绳子虽然断了,但还被捆着,要继续努力,对准棱角,开始磨手上的绳子,此时还要提防着看守醒来,因为身上的绳子已经落在地上,万一对方一醒,立刻就能发现。正一边留心看守,一边磨绳子的子岩,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只听到闷闷的两声之后,传来渐近的脚步声,似乎好几个人,紧接着又是闷闷的一声响,像是被打晕的声音,子岩站在柱子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绳子是磨还是不磨?自己该怎么办?为什么会有闷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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