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忸忸怩怩的将手伸了出来。
曹夫子毫不留情,重重的一戒尺打了上去。
“哎呀!”
管光武扯着嗓门嚎了一声,咬牙吸了一口凉气。
“书给我。”
隔着几个位置的宁砚手一抖,一滴墨滴在了宣纸上,迅速晕开了一个墨点。
要是管光武他自己的书,他给就给了,但这是只是他租的,有借有还他管光武还是知道的。
犹豫了一下,管光武将书往怀里一塞,视死如归似的伸出了另外一只手。
“夫子,您再打我两下就好,书就别收了。”
“哼!朽木不可雕。”
冷哼一声,曹夫子在管光武的手上狠狠的打了三下。
管光武这次倒是没有喊叫,只是龇牙咧嘴的呼了几口气。
曹夫子拂袖从管光武的走开。
管光武从怀里将书从怀里掏出来,然后看着宁砚的背影满怀怨念的瞪了几眼。
都怪你不把书卖给我,不然我直接把书给夫子,怎么会挨这三下!
宁砚似有所感,回头看向管光武。
管光武将头一扭,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气闷。
但很可惜,宁砚理解不到他想表达的意思。
他回头只是想示意管光武别在上课的时候看杂书,不然书被收了就要不回来了,让他回去怎么和他的童养媳交待。
见管光武不看他,宁砚也就转回了头。
将染了墨点的宣纸换下,在新的一张上将已经想好的诗写下:子柳之母死,鬻庶母葬焉?
君子若需财,取之必有道。
车马富者趣,酒花贫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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