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想跟她们踢毽子?回头我给你买一个。”
蒋言灵放下筷子,规矩地擦去嘴边的油说:“不想,我觉得自己就是那毽子,被人踢来踢去的。”
冼澄海说:“没看出来,你可是哲学家。”
蒋言灵说:“你不是说过,别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吗?”
冼澄海觉得这个妹妹不简单,撑着脑袋问她:“有么?”
她说的掷地有声:“我得乐观起来,她也一定不愿看我伤心难过。”
冼澄海说:“你还习惯这里吗?”
这个问题可真是刁难,她在这没待足一天,内心还是游客的心理,不过,和菜场和老式住宅区为伍令她安心,冼澄海可不这么想,他不习惯接地气,若不是还有个妹妹,直接就杀去酒店了。
她学着当地人说话,慢慢接触新环境,短短半天她看到很多有趣的人事,可她最想分享这些乐趣的人已经不在了。就像那枚毽子,失去了足的助力,只能惨兮兮地摔在地上。
她又想哭了,眼眶瑟瑟的,似是泪水早已哭光。
两人走出饭馆,居民区的嬉闹的学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纳凉闲逛的大叔大妈,一手扇着蒲扇,一手把玩着核桃,聊聊东家长西家短、吹吹邻里街坊的牛皮,蒋言灵问那些学生怎么不见了,冼澄海说人家都准备着期末考试呢,这会儿回家忙碌了。
她看到门口坐着一个男孩在挑灯写作业,旁边硬纸板写着“收废旧家电书报刊”,他父母在看人围圈儿打纸牌,一只苍蝇停在了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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