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骨泛白,虽然没有说话,却是执拗的不许师尊离开一步。
任长空望着难得任性的小徒弟,有些难为。昨夜的□□他没有经验显然伤到了他,肯定需要药物来治疗。
“乖,放手,我去找药。”任长空摸着花怀君滚烫的额头,声音温柔。
花怀君翻身搂住了师尊的腰肢,他望着师尊白皙的下颌和隐现的薄唇,只觉得思绪飘飘荡荡,没有着落点“不要找。”
“嗯?”任长空低头不解“不找你怎么会好”
花怀君突然笑了起来,色如春花,灼灼生辉,他望着自己的师尊,起身在他耳尖上出其不意的轻吻了一下,才缓慢说道:“师尊就是我的药。”
任长空“……”
他的小崽子怎么突然之间这么撩人?
“咳,别闹。”任长空缓过神来,轻敲了花怀君的额头一下“我去…”
话还没说完,一阵敲门声响起,声音带着急迫“阁下,阁下?你在吗?”
任长空这才想起昨晚封酒的事情,他将锦被覆盖住花怀君的身上,决定那事解决完毕就带着他回客栈。
任长空起身去前室开门,花怀君本来也想跟去,却被师尊不悦的眼神定在原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师尊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任长空整理了一下衣袖领口,将掉落在前厅的银色面具重新戴上去,才打开房门,封酒连忙进屋,他的手中还拉着另外一个男人。男人气质温润儒雅,身量高挑,像是一个书生,身上有着笔墨丹青的气息,和这个风月之所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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