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决意扭转家中局面。
回程中,顾岩陌提及家事:“收拾大老爷容易,让母亲主持中馈却很难。”
母亲的性情,过于宽厚柔和,若主持中馈,随意一个人就能给她使绊子。她吃几次亏之后,不等谁说,自己就先泄气了,定会甩手不干,美其名曰让贤。
他不能因为是至亲,就无视母亲的弱点,亦不认为那是理所应当的。
不为此,他又何须长期坐视母亲屈居别人之下。
傅晚渔道:“我自然会帮人帮到底。再者,三少爷,做母亲的人,为了孩子,几乎没有她不肯努力去做的事。”就算只是为着爱子,三夫人也会让自己变得坚韧干练,有她帮衬,相信那一日会很快到来。
顾岩陌若有所思,“有道理。”随后问她,“令堂是何时走的?”明白那道理,该是很在意生身母亲,并曾反复琢磨母亲在世时的言行。
“我六岁那年。”
“也挺可怜的。”他说。
“‘也’挺可怜的?怎么说?”
“口误。”顾岩陌转头望着窗外,下巴略微抽紧。这是他不想继续交谈的反应。
傅晚渔想到了前一世。母后病故那年,她十三岁。她笑着叹息,心说三少爷,您是真魔怔了。
思忖之后,她很诚恳地道:“你跟我相处的时候,是不是会经常想起让你不高兴的人或事?”要是那样,他们私下里可以相敬如冰,她很乐意在他面前做哑巴。
岂料,顾岩陌却牵了牵唇,“你一向这样看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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