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徵没辙了,打算写信给顾之仪,向他求助。
姜琬:“父亲尽管放心,我这次什么也不做。”
什么都不做的意思就是——凡事,做到背地里,让对方吃哑巴亏,记住教训。
“快,回房去吧,别因为这事儿分了心。”姜母虽然心烦,但还是和颜悦色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从不忍心多叱责孙子一句。
“是,老祖母,孙儿告退。”
姜琬从姜母房中出来,施施然回到自己房中,他已经有了主意。
次日,他去了苏州城中的一家镖局,不声不响的,没有告诉任何人。
这家镖局是一名叫住郑景的少年继承的,上次进京的时候,姜琬和他在一起喝过酒,他当时没有戒备之心,喝醉了酒,睡在船舱之内,船漏水的时候他还在宿醉中,对危险浑然不觉。
要不是姜琬机智地堵住了漏洞,他早就被活活淹死在运河之上了,所以,郑景临走的时候留了个名帖给姜琬,让姜琬遇到困难的时候去找他。
当时,姜琬没在意,以为自己不做生意,大概一辈子很难和镖局打交道了吧。
直到他回来遇到糟心事,才忽然想到,镖局——黑白两道通吃的行业,可能除了押镖之外,还有其他的用途。
“郑公子在吗?”他在门口迟疑一下,快速闪身进去。
镖局的伙计眯起锐利的鹰眸,从头到脚睃了他一遍:“东家不在,咱们就能谈生意。”
“我这生意只能和郑公子谈。”姜琬从袖中拿出郑景的名帖,在伙计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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