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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日升,斗转星移。
寂静的村里,叽叽喳喳传来喜鹊的叫声。
一片欢快的叫声里,躺在床上的少女,没有血色的娃娃脸皱了皱,慢慢的睁开有些惺忪的眼,木然躺了片刻,翻了个身,用手肘撑在铺了一层红色被套的床上,轻轻的靠着床头半坐了起来。
黑色散乱的长发,像缎带般,从中间分开,由面颊两边乖顺的披下来,垂落在半腰上。
昏昏沉沉的疼痛从太阳穴四周扩散,过了良久,脑海中闪过朦胧的记忆,如录影带,开始倒带,历历在目的身影,梦与幻在边缘相互交错。
她不是死了嘛,死在住了几年别墅的山上。
思起度过的沧桑,心底在发酵,那人的音容笑貌依然清晰,她是在做一场梦吧,梦醒之后,一切会消失。
眼前摆设熟悉的让她思绪逐渐清晰。
“真好。”喃喃自语了一声,符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清脆,说不出的悦耳。
她摔死了,别人为情伤时,大抵是被人害的居多,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至少是被人嫉妒死,她真正是被自己蠢死。
下了床,推开房间的门,走出客厅,印入视野的是那株过了花期的梨树,这株梨树听说是爷爷在爸爸小时候种下的,初夏的风,有着沁人心脾的清爽。
这个时候好像是她上初三,请了一个星期假跑到了奶奶家。
之所以会请假是因为一向身体健康,一年半载都不会生病的她,不知道怎么的大病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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