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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下旬,初春的寒意消逝了,太阳很温暖。
上午八点多钟,一长溜车队行驶在宽敞大道上。旗帜招展,人却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瓜,无精打采。
昨日华国学子去潇山修行,也是走这条路。当时锣鼓喧天,全城欢送,直至到十里长亭。
今天周国返程的使团冷清多了,连鬼也不见一只。当然,不是华国不派护卫、仪仗,是没脸让人家送。
王子打擂,被揍得鼻青脸肿,发冠被抢,连裤衩都输掉。文官参加桃李宴,斗酒斗题斗文,被噼里啪啦打脸,正着打反着打按在地上搓……假如还要大张旗鼓地搞送行,不是招呼华人来看笑话吗?
他们七点半就启程了,灰溜溜出城。
按照周海的意思,走快点,最好飞奔,早些离开华国。
可堂堂使团,多少得讲究仪态,急吼吼就真成逃难的了。没办法,紧赶慢赶半个小时,才离城十里。
十里一亭,是供行旅歇脚的。
信天游斜靠一根柱子坐着,把斗笠盖在了脸上小憩。把身形拔高,罩一件董淑敏定制的长长儒生服。多穿了一套亵衣,显得很粗壮样子。
王瑞一席话,对他的触动相当大。想起理想国以孤城抗击天下,科学狗前仆后继,师父登天一战,不由得热血澎湃。
也觉得,连蚂蚁都不踩的师父太天真了。以为道门不要遗落之地,就会容忍异端。
洞九等人,手段不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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