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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眩晕如潮打空城,一浪更比一浪高。
拼命抵抗的信天游仿佛一叶扁舟,被一个铺天盖地的大潮压进了黑暗。
依旧是浓黑的夜,风雨小了不少。
眼前是一片巨大的石坪,远处可见花草树木、楼台殿阁向外倾倒,犹如平地爆开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
马嘶人吼,残兵败将惊惶撤离。
房舍燃起大火,烈焰熊熊,浓烟滚滚。碎瓦断梁中不时有人爬出,像无头苍蝇一般乱窜。
鼓声响起,沉闷而单调。
凝重处仿佛空气霜冻,急促处又令人喘不过气,一颗心简直要从腔中跳出。
这是法鼓,也是战鼓!
四个戴狰狞青铜面具的人从残破的殿中雁行而出,走到场边按东南西北方位盘腿坐下。
紧随四人之后,几百个戴青铜面具者黑压压出现。
光影浮动,场中心的宫装丽人冷漠地看着。风盘旋,雨飘散,靠近不了她方圆一丈。
“巫咸,才几年你就老得不成样子,看来日子不好过。”
丽人开腔了,无任何情绪波动。
东方那人摘下了面具露出花白头颅,双手按地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呜咽道:“神女容颜如昔,老奴今日得见,欢喜涕零……”
“巫咸,楚蛮云番本是一体。自出云山后,你一步错,步步错。”
“神女,老奴不能让你倒行逆施……”
“何为逆,何为顺?你巫咸坐拥奴娃无数,可知他们也是人?我一生行事,只问内心,何须看世人脸色。逆水中流,我自争渡,谁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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