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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澈看着身边的女子呼吸微微,已经入眠,才不舍地松开她细白的手。
她的手,骨架纤细,薄薄地裹了一层嫩嫩的肉,再裹上一层白皙嫩滑的皮肤,柔若白棉,滑如锦缎,没有一点的瑕疵,浑然看不出是一只素手能劈晕妖兽的模样。
没有灵力,以掌风劈人,这是怎样的意志磨练出来的体术?
宁澈轻轻地抚摸了下熟睡如稚子的小脸,如斯恬静的女子,醒时为何总是挂着退却人的嚣张和邪魅?
偏偏不是管是冷艳邪魅,还是空灵恬静,他都喜欢得要命。
她白皙的下巴有两个红红的手指印,那是他的。
有那么一刻,他还真想在她的身上打下他的烙印,宣告他对她的主权。
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这女子如此聪慧又暴戾,且又不拘一格,他若任意动了她,他料定待他医好她家小姑姑,不一掌劈了他,也会老死不相往来。
他可不想如花风雪一般,做个孤独人。东陵国,有一个形单影只十余载的花风雪就够了凄凉了,实在不需要再多添一个。
云凌霄的眉心惯有一抹淡淡的微纹,那是她平素夜里难安眠所致。
宁澈忍不住地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眉心的微纹,仿佛要替她抹去一切烦躁。
乖戾不听话的丫头,早前给她的方子,定是没用。如此难眠,不用药调理,便只能借酒入眠,偏偏酒品又不好,沾酒成媚狐。
日后,看是要看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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