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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毓秀摇头，“玄真大师，我明白。”

“姜大师，你也是玄门中人，想来也经历过打压。”玄真道长面露欣慰之色，“只有经历过艰难困苦才能明白活下去的意义，我活着的意义就是让门派更稳固。”

“明白，每一方势力都要稳固发展，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被吞并，为他人做嫁衣裳。”姜毓秀点点头，“我的门派也是这样。”

玄真道长看了云清陵一眼，见他虽然绷着连，却没有再说出阻止他的话来，欣然一笑，“还不曾问过姜大师师从何派。”

“天机门。”

“天机门？玄学界有天机门这个门派？”玄真道长迷糊了，一时间想不起来，“我记得没有这个门派。”

姜毓秀笑着摇摇头，“也许不在这里呢。”

玄真道长和云清陵都听糊涂了，什么叫不在这里？莫非在其他世界？别闹了，现在还没有能撕裂空间去其他世界的人。

“姜大师不愿意说就算了。”

“也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我们天机门与你们正一派不同；你们信封的是三清，我们天机门信封的是天道，多的我也不能多说。”姜毓秀言尽于此。

玄真道长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儿，信封天道？还有天道创立的门派？越想越糊涂。

玄真道长不了解上古时期的历史，毕竟，以前的书记和历史已经遭到了好几次的焚毁，已是不全。

“明白，做咱们这一行的忌讳多，特别是上面的忌讳更多。”玄真道长纵然还想问，也明白不能再多问，再问下去，怕是会对他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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